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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残你给我些药让我防身吧。"
"也好。"残应道,将一些迷药毒药护心丸统统拿来来给他。
时至半夜,矜凌在残的怀里睡得正舒服,可无奈的,残得马上离开,临离去前,他派人去知会忻倌一声,包了矜凌一个月的时间。
"行去复徐徐,凄乐哀歌。
莫念日缓缓,鸿雁戚鸣。
行行乐乐悲悲歌歌凄凄惨惨复戚戚。
年年月月岁岁朝朝心心念念还辛辛。
缘惆怅,度思量,逝水随风去。
念三思,断情丝,忆两生苍茫。
浅斟酌,灯未缀,夜已阑珊。
寒露清,残红落,漏尽未觉风萧索,行月如梭。"
兴口念起了几句词,矜凌随口哼唱了起来,心头压了满络满络的愁绪,担心席卷了心头。严薇薇,若你出了事,倒是我给你招来了那么些的杀手!
残走后已经过两日,忻倌倒也遵守诺言没有让他再接客,只是他看矜凌的眼睛里多了些不明所以的情愫,倒也说不上是厌恶还是欢喜,是怒还是悲,反正是聪明如他,矜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妖精不唱淫词滥调,倒唱起伤感的词了,怎么几日不接客,心里头痒痒的难受了吧?"
矜凌惊地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往门口看了一看,寻思着该不该马上出声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