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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孤鸿突然想起废园地下藏着的那把古琴,难怪当日见了觉得有些眼熟。听叶轻风这样一解释,难道说伴月山庄的灭门一案竟与唐经有关?他不是楚思远的至交么?
夜里石孤鸿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阵,便起身出了房门。在园里信步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那个废园。想到那把古琴以及水晶棺中的绝世美男子,他的好奇心开始蠢蠢欲动,虽然知道这废园是禁地,却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轻轻一跃翻墙而入。
园中似乎更加萧条了一些,石孤鸿穿过杂草来到假山边。启动机关后跳下了地道,又关好洞口,然后象上次一样走了一段到了点着蜡烛的石室。
石室里同上次一模一样,仍然是一尘不染,灯笼里的蜡烛似乎是不久前新换的,看来东方朗几乎每日都会来打扫清理这里。
他轻轻掀开大床边的床幔,水晶棺中的绝美男子仍然静静躺着,面色如生。石孤鸿看了一阵,越看越觉得那男子长得既象叶轻风,也象石寒枝。论五官叶轻风似乎更象些,不过石寒枝那清淡出尘的气质却几乎是那男子的翻版。
这时他突然留意到水晶棺上似乎有一行小字,俯下身细看,上面刻着四个字:我心匪石。字迹苍劲有力,刻痕很深,笔画边沿被磨得很光滑,仿佛被人用指尖描摹了很多次。
石孤鸿看得迷惑,缓缓直起身。一瞥间看见床里有一本小册子,便拿了过来,见册子封面上写着《天机奥妙诀》。他翻开几页看了看,面上渐渐露出迷惘之色。这本册子里面的内容与石寒枝原本准备练来治病的那本心法竟然一模一样,只是两本册子字迹不同,而且石寒枝那本也没有封面上五个大字。
难道追石令主拿来的那本心法竟然是天机园的秘笈?想起那本心法已经被石寒枝毁去,他急忙打开默读起来,待能够背诵后才把册子放回了原处。
这时突然听见一声异响,似是洞口石块打开的声音。石孤鸿一惊,急忙躲到床里的屏风后藏好。
一个白衣人走了进来,正是东方朗。他径自走到床边打开了青色的床幔,吓得躲在床侧的石孤鸿惊出一身冷汗。
东方朗望着棺中的白发男子,目光越来越柔和,他上前一步伸手隔着水晶棺抚着男子的面容,口中柔声道:“清儿,你一个人呆着闷不闷?有没有想我?”
望着他那温柔的表情,梦幻般的眼神,以及他口中的那一声深情的“清儿”,石孤鸿不知为何想到东方朗平日也叫叶轻风为“轻儿”,也曾奇怪过为何东方朗不叫叶轻风为“风儿”或者“轻风”,此时心里隐约有些明了,只觉额上冷汗涔涔,一时艰于呼吸。
东方朗俯下身隔着水晶棺吻着那男子的红唇,又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口中喃喃道:“清儿,我想你,我好想你。这些年我一直靠回忆着你过日子,我简直快要疯了。”
说到这里他又加深了那个吻,一只手隔着水晶棺从上到下抚摸着那男子的身躯,另一只手却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安慰着自己。呼吸越来越粗重,面色也越来越红。
躲在一般的石孤鸿惊得几乎失声,他无法相信这人就是白日里那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白道领袖,可是眼前的人除了面部染了一层情欲之色外又确确实实就是自己新拜的师父东方朗。
过了一阵子东方朗终于释放了出来,他伏在棺上喘息着,目光迷离地看着棺中的男子,“清儿,你还是那么美,那么动人,每次看见你我总是忍不住要这样。你会不会笑我?”伸手抚摸着水晶棺,柔声喃喃道:“后来我又找了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你。清儿,原来这世上所有的人合起来连你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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