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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辰轩说:“他是教授,也许跟埃及有什么学术交流的项目?”
“呵呵,我不是指这个。”高朗笑得有点阴郁,“他的亲姐姐是死在埃及的,他没告诉你们吗?死得相当不明不白,连尸体都没找到!阮家的财产,他一点都没捞到,才会打上容琳的主意吧!”
高朗这番话,让程启思和钟辰轩都怔住了。
“你相信吗,启思?死而复生?”钟辰轩坐在露台的躺椅上,望着窗外的尼罗河。他的头顶上,有盏蓝色玻璃的灯,给他的脸,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幽蓝色。
程启思笑了。“当然不相信。”
“这里,埃及的人们,他们如此笃信来生。”钟辰轩微笑地说,“他们热爱一切物质化的精美细节,希望在来生继续拥有一切。”
“你觉得,高朗的话,有多少真实度?”程启思懒得跟他谈哲学,换了个话题。“他更可信,还是阮南章更可信?”
钟辰轩在躺椅上懒懒地翻了个身。“谁都不可信。”
“你真打算给容琳做心理治疗么?”程启思问。
钟辰轩慢慢地说:“我有一点兴趣,可以先跟她谈谈,做个评估。不过,就目前从阮南章那里听到的情况,她未必适合在我这里做心理治疗。”
程启思听到这话,却勾起了兴趣。“怎么说?”
“无论是她对于她哥哥的依恋,还是对于年长她很多的阮南章的依赖,似乎都说明,她是一个容易移情的女人。这种病人,对于心理医生是最麻烦的,很可能对她的心理医生移情,我们也得面对反移情的问题。”钟辰轩伸了个懒腰,打算起身,“好了,我回房间去睡了,她的事,等谈了再说。”
程启思却叫住了他。“喂,你等一等。反移情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