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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尹雪打断了他的话头。“这位赵所长为什麽会跟文若兰的死有关系?辰轩没有告诉你麽?”
“没有。”程启思无可奈何地说,“我也知道这一点是关键,但是辰轩不说,我也没办法。”
尹雪用手捋著一缕长发,若有所思地说:“也许……这位赵所长跟文若兰也有些不可告人的关系?就像……跟你那样?辰轩隐隐约约地知道,但这种事,显然是他所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接受的,他也没办法跟你和盘托出?”
程启思缓缓地说:“辰轩曾经收到过这个赵所长的一封信。他在信里说,他不是杀文若兰的人。那封信烧掉了,我没办法再去追查了,可是,那封信,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直觉是准确的话,我认为,那个赵所长,决不是凶手。但是既然辰轩这麽认定,我也只能附和他。”
尹雪轻轻地说:“直接问辰轩吧。有些事,不管多久,都得有个了结。启思,你说,是不是?”
“我只知道,这一次,包下船要为‘莫小姐’庆祝生日的,也是一位‘赵先生’。”程启思说,“这个‘赵先生’,会不会就是那位‘赵所长’?他一直都在迷雾里,不管辰轩怎麽努力,都找不到他。”
尹雪问道:“你是听谁说的?船长?”她想了想又说,“船长也挺可疑的。也许他知道不少呢,所以他才会从船上消失。”
“是的,我也是这麽想的。”程启思回答。
杜山乔还在睡。他睡得很不安稳,脸部的肌肉抽动著,偶尔手还会朝空气里猛抓一下。他显然在做梦,而且决不是一个愉快的梦。
他又回到了那座终年积雪的山峰上。
那座山是很多喜爱登山的人都愿意去的地方。它很高,永远都是冰雪覆盖的。但是,对於登山者而言,登山不但是一个克服一切艰难险阻达到你想要的目标的非常有趣的过程,而且,在到达了顶峰之後,那种从最高峰俯视的极度的快感更让人眩晕。
“卢阳,快一点。卢雪呢?”杜山乔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转过身去拉他的妻子。卢阳笑著,一边笑一边也喘著气,在海拔很高的地方是很容易缺氧的。
“小雪在後面呢,她快爬不动了。”
杜山乔有点埋怨地说:“我早告诉过你了,你妹妹那样的身体,来这里怎麽吃得消啊!”
“唉呀,她整天在家里看书,都快看成书呆子了。”卢阳抓著丈夫的手,用力迈上了一大步,笑著说,“怕什麽,我们带了氧气袋的,你就是医生。”
“我是治死人的医生,可不是治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