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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问是哪位客人。夏春秋坐在沙发上,一副没有打算起身的样子。
叶致浩看来是想发怒却又克制了下来,是老客人了。
夏春秋并不想花时间跟他一问一答,我刚刚看见金董事长在楼下。
那你干嘛还要问,客人都来了。叶致浩有些不高兴。
舅舅,我说过我不接他的生意了。夏春秋平和的回答。
……人家是老客人了,怎么能说不接就不接,你老是这种态度工作怎么行?叶致浩耐不住性子说了他几句。
舅舅想知道他做了什么吗?夏春秋淡淡地笑了起来。
……那是客人的隐私不要随便说出去。叶致浩喝止了他,脸上的神情却有些心虚。
夏春秋笑了笑,却也没再回话,可是人也没动。
叶致浩忍了下,尽量温和地开口。春秋,就算帮帮舅舅也好,金童是老客人了,而且都上门来要赶人家走怎么行呢,我们也是得顾些商誉的,就当帮舅舅忙好吗?
夏春秋瞅着叶致浩,半晌才站了起来,舅舅,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他那种人不配当我们的客人。
叶致浩只是不耐烦地回身就走,快点,客人在等了。
夏春秋觉得十分无奈。比如拿把刀往手臂上划,人会因为感到疼痛而停止动作,那阻止人作恶的就是黑暗的压力与罪恶感,自己替作恶的人消除那些恶障,而让他们感受到轻松而平和,便不会再感到罪恶感和压力,就会继续作恶下去。
叶致浩成了帮凶,夏春秋已经隐隐约约可以从他身上感觉到那些恶障,只是叶致浩平时就不爱离他太近,连他办公室的门都不愿意进,所以夏春秋也从没有靠近过他。
夏春秋觉得很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是看着那些痛苦哀号着的灵,他又放不下手。
助理替他开了门,金童和叶致浩正愉快交谈着,而他站在门边愣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