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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不是故意隐瞒你的,是担心你的身体,知知。”
傅凛渊大掌轻抚上她的苍白的小脸,同时感受到烫人的液体落在了他的大掌上。
小女人咬着红唇,默默无声地流着眼泪,又瘦又薄的身体却颤抖的厉害。
哭了好半晌,许知意情绪才平复下来,满含哭腔沙哑着问:“什么时候能带我去看他们?”
傅凛渊心疼地将人又往怀中按了按,“快了,知知,很快很快。”
该抓进去的人基本上都进去了,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
许知意揪住他黑色衬衫的衣领,埋首猛然又大哭了起来。
傅凛渊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像安抚刚出生的宝宝,一下一下,轻柔又充满耐心。
……
谢怀谦没敢回楼下,他带着文件袋去了地下车库,坐在车内,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抖着手拆开了。
薄薄的几页纸,他却看的异常艰难。
他做律师这么多年,险恶的事情接触了很多,却没想到能这般险恶。
看到最后,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指骨一点一点收紧,谢怀谦闭上双眼,胸口不停地大幅度起伏着。
缓了好一会儿情绪,他才将资料收进袋子里,上了楼。
朱灵儿见他回来,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来,赤脚奔向他,“回来了,怎么样?”
谢怀谦垂着眼眸,看到她光着的脚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一直将她抱到沙发旁,他坐下后,也没松开她。
“朱灵儿,我是不是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