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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谦又轻叹了口气,“我先走了,资料记得保密。”
楼珩颔首,谢怀谦离开后,他点了很多酒,摆在了楼嗣面前。
“喝点吧,喝了能好受点,身体上难受能抵消一点心中的难受。”
楼嗣喉咙哽了哽,“倘若我不放手,她走不了的,楼珩。”
离开她,他会焦虑,会睡不着,会噩梦连连,会害怕,会忍不住颤抖!
他知道自己病了,可这个病无药可医。
楼珩看楼嗣的眼神中带着怜悯,“哥,你需要面对你害怕的东西才能重新强大起来,你们还有孩子,有孩子便有希望,不是吗?”
楼珩不忍心看他哥就这样走向崩溃,尽管知道没什么希望,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说出些违心的话,刺激楼嗣。
绝望的时候给的希望,不仅仅是希望,是即将溺亡中的一块浮木。
楼嗣拿起了酒瓶,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一杯接着一杯,好似在祭奠那些痛苦的过去。
楼珩默默松了口气。
……
夜半,突然一场突然而来的暴雨侵袭了京城。
轰隆一声巨响,许知意从梦中惊醒。
她猛然坐起身,大口的喘着粗气。
双手轻轻抬着,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好似确实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