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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箭插进土里,离西颜只有一寸。
许宴知松开她,见她站不住要跌下去又一把扔了弓箭拦腰将她抱起,淡淡道:“公主既身体不适,习箭还是下次再说吧。”
许宴知扫一眼还瘫坐在地上的西颜,“你家主子身体不适,还不过来伺候。”
西颜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红着眼眶战战兢兢的跟着许宴知。
靳玄嘉禾惊魂未定,被许宴知一把抱起来失了重心下意识搂紧许宴知的脖颈,又突然松开,只敢紧紧拽着衣襟。
许宴知瞧她一眼,“再拽就皱的不能看了。”
靳玄嘉禾小心翼翼的低声说,“我怕。”
许宴知笑了,“怕什么,臣可不敢把公主怎么样,回了营帐就好好休息,伤处记得上药,女孩子留疤不好看。”
许宴知这话说的轻柔,但靳玄嘉禾总觉得心有余悸。
许宴知叹口气,“公主可知,阿桃是臣捡回来的,费了好大的力才救回来的人臣不舍得她死,也不会让她死。圣上说公主人不坏,臣信,所以臣希望公主莫要用家人来威胁臣。”
“臣本就不是个守规矩的人,若是有人用家人来威胁臣,那臣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臣这人,护短。”
“公主若是要向圣上告状,告便告吧,臣认罪,但不后悔。”
许宴知一字一句说着,语调轻缓又似规劝,靳玄嘉禾一时无言以对。
许宴知将靳玄嘉禾送回营帐,正要走时衣袖被拉住,“许大人,是本宫莽撞,不该以家人相胁。”
原本没指望她会认错的许宴知一愣,嘴角微微上扬,“公主果然如圣上所言,本性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