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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宴知哥哥在秋狩时就教过了,那静敏公主肯定记下了。”沈玉寒娇声含笑,似是调侃又夹带着情绪,不仔细听还不一定能察觉。
“这可不行,”沈玉林的反应比他们还激动,郑重其事的盯着许宴知,“你可不能成为驸马。”你是要成为我妹夫的人。
许宴知一怔,随即笑出声,“怎么?小侯爷莫非有龙阳之好?”
许宴知被白了一眼,揉揉被沈玉林打了一拳的肩膀,“不是,你还真打啊。”
“该,让你口无遮拦。”谢辞笑的灿烂。
倒也不必幸灾乐祸的这么明显。
众人笑话许宴知,许宴知撇撇嘴,“你们就笑话我吧,等我走了,想我还来不及。”
“你要去哪?圣上终于罢你官了?”
“不是,什么叫终于?”许宴知反驳。
“许太傅把你赶出家门了?”
“我替我爹谢谢你啊。”许宴知假笑。
“宴知哥哥,可是有差事?”
“去广陵。”
谢辞和沈玉林同时默了,半晌才开口,“广陵水太深,你多保重。”
许宴知点点头,抬眸又笑出声来,“不必担心,我带了张戬和付白,我若真出了事……”
“别胡说,能出什么事?”李忠明蹙眉喝一声。
“对啊,宴知哥哥别说不吉利的话,我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
谢辞和沈玉林同样没了玩笑之色,让许宴知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