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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见他俩神色凝重,问道:“你俩说什么呢?”
许宴知回道:“说杨帆呢。”
沈玉林:“你要见他?”
“嗯。”
李忠明:“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这得见了面才知道。”
一行人边说边走,在宫门口分别。
福聚楼——京城第一酒楼。
许宴知跟着引路的小厮一路到雅间。
“在下杨帆,见过许大人。”
面前的青年面色苍白,确实是久病之人的模样。他的衣袍料子普通,甚至被洗的发白,他将头发束起只用木冠固定,身上散发的是药味夹杂着寻常熏香的味道,他将脊背挺的笔直。
他虽有病相但眉目清明,模样清润俊朗,嘴角噙着淡笑。
“不必多礼,坐吧。”
许宴知没穿官袍,是特意换下后才来的。她唤来店家小二将桌上的酒换成茶,“饮茶吧,不必饮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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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知留意到他闻此言后有放松之色,朝他笑了笑,“你不必有所拘束,今日约见只是我个人所为,不关乎朝堂纷争。”
他也笑笑,“许大人,我倒希望能与朝廷有关。”
“你若对朝廷有何看法,大胆说便是。”
“沅朝目前没有外患,却有内忧。看似是百姓安乐的太平之景,实则由于朝廷党派之争牺牲了不少百姓,明争暗斗最后苦的都是百姓,可惜不斗不行,天下只能有一个人做主,只有权力统一在一人之手才能让百姓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