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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明明是触动之景,付白却悄声一句:“怎么感觉有点瘆得慌?”
许晏知“啧”一声,张戬赶紧拍他一下,“瞎说什么呢?”
“走吧。”许晏知依旧与众人步行,只是心境比来时轻松不少。
路上付白突然想起什么,遂问道:“大人,你脚受伤了?”
许晏知不轻不淡“嗯”一声,也暗自扭了扭脚踝,腹诽一句,不用药还是不行,肿痛实在难消。
“好多了。”许晏知又补充一句。
这倒是实话,痛意不比之前明显,只要控制力度倒也不会太痛。只是这手上的伤口时常裂开,大抵是帮忙搬东西的时候扯开的。
她扬起手指,“会留疤吗?我不想让我爹知道。”
付白道:“一直没用药怕是很难不留疤,等到了延州属下去帮大人找找药。”
张戬也问她:“大人你的脚消肿了吗?”
许晏知摇摇头,说:“还有些微肿。”
“这么多天了还未消,大人还是到延州看看大夫吧。”
“到了再说吧,且有一段路程呢。”
......
许晏知到延州时依旧是章鑫杰来迎。
延州的情况确实比旗安县好太多,此刻街边都正常做起了买卖,仿佛没遭过灾祸一般。
许晏知住进驿站,终于能沐浴一番。
实在有些灰头土脸的狼狈。
换上干净的衣袍,原本的裘衣已经破了,带来的大氅要么是给了百姓,要么就是不知何时被刮破。
她拿出银票给张戬,让他去帮自己买一件新的大氅,看了看他身上的披袄也有破败之相,说:“也给你自己买一件新的,别忘了还有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