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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知依旧满脸愁容道:“我爹知道我命不久矣,特意上寺里来求求,莫要看我现在精神头好,大夫说我是回光返照。”
那老头被噎得一愣,良久才道:“年轻人……不要这么悲观。”
许宴知见老头面色恹恹,又说:“若要拜你为师,要准备些什么?”
老头下意识接道:“一百两。”他又偷偷暼两眼许宴知,有些心虚的说:“罢了,看你也不需要习武了。”
老头垂头丧气的走了,迎面又走来一青年,那老头立马打起精神,甚至毫不顾忌许晏知还在场就一把抓住青年的手腕,道:“年轻人,老夫看你骨骼惊奇,要不要跟老夫习武?”
许晏知:“......”好歹换一套说辞。
“许晏知!”
许晏知闻声抬眸,是谢辞。
谢辞从高台上走下来,一把扯住许晏知的手腕,贱嗖嗖的说:“年轻人,老夫看你骨骼清奇,要不要跟老夫习武?”
“......滚。”
“你怎的在这?”许晏知又问。
谢辞闻言斜她一眼,“自然是上香祈福的,不然来寺里干嘛?”
“哦,没听说狗还会上香的。”
“你就欠儿吧,你出门真的不会有人报复你么?”
许晏知眉头一挑,“谁敢?”
与此同时的庙楼上。
“那就是许晏知么?”说话间女子将视线落在许晏知身上。
微薄的阳光照在她身上,茶白的裘衣下是月白的衣袍,衣摆和袖口是藕荷做绣线,显得整个人清新干净。她的墨发并未悉数束起,只简单束了马尾,不似往日官袍加身的装扮,活脱脱一个富家少年郎的模样。她皮肤白皙,眉眼精致,谈笑间尽显风度,笑看身旁人,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寺庙里人来人往,她就这么立在人群中,独显矜贵气质,笑起来时又含温润。
那女子哼笑一声,“沈玉寒那贱人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