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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
许宴知伸手将她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几分,摸着她的后脑勺,安抚她的情绪,轻缓地开口:“莫怕莫怕,我在。”
姜祀“嗯”一声,紧紧环住许宴知的腰。
姜祀年纪还小容易被噩梦惊住,此刻还在许宴知怀中微微发抖。许宴知便哄道:“莫怕,明日给你买酥糖,买好多好多酥糖,好不好?”
“那我呢?”
这一声把许宴知吓了一跳,她这才发觉宁肆就站在床榻不远处,眼巴巴的盯着她。
许宴知随即瞪他一眼,“你怎的神出鬼没的?”
宁肆无辜的歪了歪头,姜祀半夜惊醒说什么也不肯一个人睡,又不敢一个人来寻许宴知便让宁肆送她去寻,可惜来了半天了许宴知也没注意到他。
他本想回去继续睡觉的,可听到许宴知那句买酥糖就挪不动步了,没忍住问出声。
宁肆见许宴知没应他,又说了一句:“我也要。”
要什么?自然是酥糖。
许宴知睡的意识不太清醒,没明白他的意思,瞧了瞧怀中的姜祀,一下会错了意。
“啧,滚出去。”
一个大男人还要她哄着睡不成?
宁肆当即撇了撇嘴,甚是不服气的出去了。
宁肆哪里知道许宴知会错了意,只想着自己吃不到酥糖,委委屈屈的回了房。
翌日。
许宴知盯着宁肆那张垂头丧气的脸突然反应过来他昨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