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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知挨下这手劲不小的一拍,无奈笑道:“吴大人,莫激动,有话好好说。”
陆凊松了口气,难得对她露了笑意,“你既心中有数,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许宴知瞧了天色,说:“二位大人可还有别的事?若是无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吴东泽手一挥,爽朗一笑,“无事了,你且去吧。”
许宴知笑回:“那我就告退了。”
许宴知出了都察院在马车上脱下官袍,换上阿桃一早备下的骑装。
尽白的交领中衣,蕉月的窄袖圆领袍,天水和银丝做绣线在衣摆和领口绽放祥云白雾天色花样,腰间是一条天水刺绣镶玉带,脚踩银线刺绣尽白靴。官帽下未戴发冠,她随手拿起一旁的白玉发冠就往头上戴。
好一个霞姿月韵的世家郎。
襻膊和束袖护腕是都是西子做底色银丝做绣线,许宴知没着急戴,只将它们捏在手里。
许宴知到旌园算是晚来,旌园内人坐的不少,场上也有人正在打马球,许宴知不着急上场,寻了沈玉林早前预留的席位径自走过去坐下,悠哉的泡着茶。
谢辞把不知从哪摘得的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走到许宴知茶案前坐下,他似乎是觉姿势不舒服,他干脆躺下,侧支起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一条腿弓起,朝许宴知扬了扬下巴,“你怎的来得这般晚?我们都上过一回场了。”
许宴知没抬头,眸子盯着手中茶壶,轻缓将茶倒出,才不急不缓的开口,“自然是为了正事儿,来晚便来晚吧,左右我也不急着上场。”
谢辞:“你查到什么了?”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瑞阳王已经对柯相出手了,柯雍一事的起源就是瑞阳王的手笔。”
“照你这么说,柯雍买卖官位是瑞阳王有意编造的?”
许晏知摇摇头,“不一定,还是得见到柯雍才能得知,若柯雍未做此事那就是瑞阳王编造,若柯雍真做了,那就是瑞阳王掌握此事的消息之后想借都察院之手对柯相发难。”
谢辞将嘴里的狗尾巴草拿在手里,伸着手捏着狗尾巴草朝许宴知晃了晃,“莫要再说这些了,既然来了旌园,就只管安闲便是,这些正事儿回头再说。”
许宴知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挡着谢辞伸过来的狗尾巴草,嫌弃道:“莫要拿你那草污了我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