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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肆后悔极了,不该吓他的,如此一来,酥糖肯定是没了。
许宴知还在幸灾乐祸,“不就是没了个酥糖嘛。”
惹得姜祀一路走一路回瞪许宴知,喃喃一句:“坏人。”
他二人走后,许宴知瞧了瞧地上残留的痕迹,嫌弃的紧,绕着那滩东西出了院子。
左右她也闲得慌,干脆出了府去闲逛。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没留意脚下,再抬眼时才发觉自己走到都察院去了。她本想着自己的公务都交给陆吴两位大人了,自己也没必要进去给人添乱了,正要转身走时,被人叫住了。
“大人,大人!”
付白兴高采烈的朝她迎来,“大人,好几日没见你了,属下都想你了。”
许宴知笑啐一口,“得了吧,你那是想我了吗?你那想的是我不当值的这几日阿桃没送来的吃食吧。”
付白嘿嘿笑一声,拉着她往里走,“大人,来都来了,进去歇歇呗,兄弟几个都挂念着大人呢。”
许宴知也没推脱,被他拉着进去了。
她人刚一进去,就被人围上了,七嘴八舌的问着,“大人,大人那日没受伤吧?”
“大人,你没事儿吧。”
“大人,我听说大理寺的谢大人伤得不轻,大人你伤到哪了吗?”
......
问得最多的便是她有没有受伤。
“干什么呢你们,都很闲吗?滚回去做事!”吴东泽是吼出声的,不然根本压不下吵嚷。
众人皆做鸟兽散,许宴知终于得空喘口气。
“你怎的来了?”吴东泽问道。
“我只是闲逛路过的,没想耽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