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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着粥,“我发觉你说得对,累死我自己没好处。”
谢辞眉眼挤弄,阴阳怪气道:“许大人恪尽职守,累点儿怎么了?”
许宴知斜他一眼,“差不多行了啊,你得念叨几回才能作罢?”
谢辞嘴里是一整块芙蓉糕,有些含糊不清,“那成,今儿晚膳我要见着你。”
她点点头,应承下来,“得,听谢大爷吩咐。”
她又想到什么,问他:“郡主……”
“你提她做什么?”
许宴知哼笑一声,“你急什么?”见他耳根迅速发烫,她不由戏谑一笑,“我不常回府的这几日,郡主他们时常来看你,莫非你和郡主……”
谢辞的脸红了个彻底,低着头喝粥,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他这副羞赧的模样甚是少见,许宴知这下来了兴致,粥也不喝了,干脆搁了碗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说说,藏着掖着作甚?”
“也没什么,就是……就是她帮我……帮我换了药而已。”
许宴知睨他一眼,“我当是何事呢?不就是换了个药,郡主算是在军营长大,换药之事司空见惯。”
他瞪一眼许宴知,恶狠狠道:“你懂什么?你又不知喜欢是何感觉。”
她有一瞬呆愣,很快被她掩饰过去,好在谢辞忙着羞赧没注意到她的一瞬的情绪波动。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少年笑得意气风发,拿着一串糖葫芦朝她跑来,丝毫不顾额头和嘴角的伤痕,他一身素白华袍满是污尘,唯独那串糖葫芦依旧干净。
他说,给你买的糖葫芦,快吃吧。
他说,不疼,只是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