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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许宴知又简单说了她对瑞廷厉莘的看法,靳玄礼听完则说:“或许,朕以后会有与他合作之时。”
许宴知不置可否,“他不简单,他们西郦朝局将来怕是会变一变的。”
她在御书房待了一个时辰,茶也喝了,糕点也吃了,还得了一套茶具,今日收获倒是不错。
她懒洋洋的揉揉后颈,“没别的事儿我就出宫了啊。”
“你就这么急着出宫?”
“那是自然,你这宫中沉闷极了,我可受不了,我就爱红墙外的自由自在。”她朝他又是一敷衍的行礼。
许宴知走后,靳玄礼望着她离开的方向静了许久,终是低低一声,“是朕对不住你,将你困在这四方天中。”
可他别无选择,他只能信她。
许宴知这厢大大咧咧没多想,出了宫就直奔福聚楼,“谢狗,你好像还不能喝酒吧?”
谢辞:“能啊,我问过大夫了,他说我可以饮酒。”
李忠明说:“啧,这怕是个庸医。”
谢辞脸气的涨红,“我不管,我都许久没碰酒了,你们馋了我许久,我今儿定是要喝的。”
沈玉寒则说:“伤没好呢,还是等痊愈再喝吧。”
谢辞一言不发,一下蔫了。
许宴知瞧得明白,哈哈大笑,拍拍谢辞的肩,在他耳边说:“人家郡主都发话了,你还喝吗?”
谢辞咬咬牙,“不喝了!”
沈玉林接过谢辞手中的酒壶,“不能喝上一边去啊,别耽搁我们喝。”
众人皆是一笑,谢辞耷拉着个脑袋,沈玉寒笑着安慰,“再忍忍,等你痊愈,届时你想喝多少喝多少,我们陪你喝。”
黎仲舒顾着吃菜,“我也不喝,我夫人等着我回去呢,我吃吃就要走了。”
许宴知啧啧起哄,“黎夫人好手段,竟将你调教成这样,吾心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