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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知既敢说出此话,那必然是做好被众人口诛笔伐的准备,只是谢辞等人没反应过来,一时间都有些呆愣。
谢辞与李忠明暗道:“他怎么每回都不跟我们商量就语出惊人,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这样我们如何帮他说话。”
李忠明“嗯嗯”点头,“就是,一会儿我该怎么说才算帮他啊?”
许宴知轻踢他一脚,压低了嗓音,“你俩闭嘴就算帮我了,别当这出头鸟。”
她这厢刚制止谢辞他们,又有人说:“许大人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旧制岂是你随意更改的?”
“许大人,都察院的旧制还不够你革新的吗?如今还要插手如此国家大事!”
她刚要开口,黎仲舒就抢先一步了,他说:“禀圣上,臣以为许大人所言虽莽撞,但也有几分道理,我朝既是大国,又何必非要以牺牲他人婚姻来维系两国交往。”
许宴知暗骂他傻子,立马道:“圣上,革新一事不可一拖再拖,有些旧制的存在并不代表就是对的。”
“诸位大人与其忙着理解反对下官的话,倒不如想想那些旧制是正确的,不需要革新。”
谢辞也开了口,“禀圣上,臣也觉得许大人所言有理,既是大国,就要有大国风范,岂可还同他国一般仅以和亲作为求和的唯一方式。”
“许大人当真是年少啊,”柯相似笑非笑望她一眼,接着说:“许大人年少,总是心怀热血也能理解,只是这和亲本就是求和的最好方式,许大人怕是要再年长几岁才得以看清楚局势。”
柯相一开口,有许多人便跟着附和,甚至说到许宴知是年轻气盛,不懂朝政。靳玄礼一抬手,“诸位为何一提革新就如此激动?”
“提起革新诸位就有话说了?难怪平日里诸位沉默寡言,朕一问三不知,敢情诸位的话都留在这儿说了?”
“许爱卿所言朕知道了,容朕好好考虑考虑,无别的事,就退朝吧。”
无人再多言,于是李公公高喊一声,“退朝!”
许宴知人还没迈出殿门,就有人阴阳怪气道:“诶哟,有些人当真是年少无知,什么话都敢往外讲,也不怕触众怒。”
“人家是圣上跟前儿的红人,自然是什么话都敢说的。”
李忠明性子急些,当即就要冲上去,黎仲舒和沈玉林连连拉住,李忠明只能大喊道:“你们瞎说什么呢?自己的脑袋迂腐就不许别人的脑袋革新,有本事你当着圣上的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