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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知一扬下巴,“带回衙门去,依法行事。”
事了后,许宴知在回府的马车中饮茶,姜祀愤愤道:“这些人,竟然找人来污蔑你,真坏!”
许宴知摸摸姜祀的脑袋算是安抚,她问宁肆,“那说书先生如何?”
“我问过了,就是有人给了他银子,让他故意引起事端。”他又问:“要继续查吗?”
她揉揉眉心,“不必了,不用查都知道会是哪些人的手笔。”
姜祀捧着食盒,“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不打算理会他们呢。”
许宴知一笑,“倘若他们只说我的闲话也就罢了,他们竟牵连了我爹和外公,我必然不会再忍。”
宁肆从食盒里拿一块糕点,“我听阿桃说,你要去诗会?”
姜祀立马伸手拉她,“我也要去。”
“去吧,换身衣裳再去。”
宁肆也说:“我也去。”
许宴知促狭笑笑,“你们俩,当真是爱凑热闹。”
回府后姜茂成和许昌茗都在等她,许昌茗问道:“如何?”
她笑:“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不必放在心上。”
姜茂成气哼哼的,“真搞不懂这些当官的,竟使这样下作的手段,你不过一个孩子,他们也忍心。”
许宴知哈哈一笑,“外公,您是把我当孩子,别人可不当我是孩子呢。”
“再说了,孙儿也是官,外公这一骂可把我算在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