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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玄礼看出她生气,轻笑一声:“朕又怎么你了?”
许宴知指尖停顿一下,没说话。
靳玄礼也没理她,继续批阅奏折。
不多时,李公公端着一碗汤药进来,浓烈的药味瞬间充斥殿内,靳玄礼抬头看了一眼许宴知,她动了一下身子,整个人都背过去了,把自己缩成一个圆球。
靳玄礼瞬间明白她为何生气,笑道:“不是朕非要看着你喝药,是刘太医说了你这个时辰该喝药了。”
“圆球”动了动,不那么圆了,“喝药就喝药,非得人看着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
“没有。”
“……”
殿外宫人前来通传,说太子殿下求见。
靳玄政进殿后许宴知不再是个圆球,她坐直了身子却也没有完全面对靳玄礼,依旧是侧着的。
靳玄政规规矩矩行礼问安,得了靳玄礼允许才走到许宴知身边,他凑近闻了闻药碗,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宴知不肯喝药吗?那孤命人给你准备蜜枣,你乖乖喝药好不好?”
到底谁是孩子?
许宴知半天憋出一句:“……没有。”
靳玄礼和李公公毫不留情的笑出声,许宴知耳根一红,干巴巴解释一句:“我没有怕喝药。”
“我也不需要蜜枣。”
靳玄政笑眯眯的,“那孤看着你喝。”
许宴知哭笑不得,端起碗把药一口气喝完,苦涩在口腔中翻腾,苦得她差点呕出来,她皱着眉问李公公:“怎么这么苦?”
“刘太医说他换了方子,良药苦口利于病,所以新的方子熬出来的药确实要更苦一些。”
嘴里苦味迟迟不散,苦得她手一抖差点把碗给摔了,“这是下毒了吧,也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