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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又问刘川明:“你为何打她?”
“抢做好的功课呗。”许宴知抢先道。
刘川明一急:“你胡说!我没有抢你——”
许宴知腰板一挺,“你敢说没有?你昨儿交的功课是谁的?你敢说不是你抢别人的?”
刘川明一慌,“我,我没有,我没有抢,我,我是——”
乔赋笙哼一声:“你是偷,趁人不备偷了人家的功课。”
“我,我......”
圣上脸色微变,口吻也重了一些,“行了,你先回府养伤吧,以后不必进宫了。”
走了一个刘川明还有一个张禛,许宴知无辜道:“当时太乱了,我没看清是谁,不小心把他给打了。”
“圣上,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装模作样的朝张禛拱手,“张兄,实在是对不住。”
圣上自是看得出许宴知的伎俩,但此事说白了也只是误伤,又是孩子之间的打闹,只要不涉及政事张家那边倒是好应付,于是下令给了张家不少赏赐此事就算过了。
但此事在圣上那里是过了,在许昌茗那还没过。
后来靳玄礼得知,许宴知当天回府就被鸡毛掸子追得满院跑,最后她被罚跪,乔赋笙偷偷溜进去陪她跪......
再睁眼,眼前是帝王寝殿。
靳玄礼坐起身来,枕上一片湿润,他怅然的抹了抹眼尾泪水。
往日如梦消散,终究是故人已矣。
乔赋笙的死讯一直压到年后才昭告,靳玄礼追封他为镇国将军,全城守丧三月,期间不可办宴、奏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