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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3页）

可当他被陆问津的金链勾过起伏的胸膛时，混杂着探究与好奇的眼神被心口垂坠的晶石映出了欲色。陆问津将另一个乳钉扣好，黄金勾着紫宝石悬在了肌肤之上，把本就习惯凹在里头的小肉粒拽得被迫重见天日。而柳向岸托着一颗晶石笑意盈盈向他看来：“那这样的话，你是不是不太方便吃了？”

陆问津搂着他的腰在肿胀充血的乳粒舔过，因为穿刺而格外敏感的地儿窜起疼痛与快慰交织的电流。柳向岸坐在那儿抬腿环住了他，脚跟敲在腰窝，像是在催促战线的推进。

于是前戏被跳开，攒够了人数的部队压进驻扎点准备堵着对手埋。陆问津顶得来势凶猛，柳向岸喘得曲折回环，在上位者的视线范围里，除了交织在肩胛与胸膛的金链、摇晃于乳尖的紫晶外，还有青年耳垂上那串混着不规则玻璃种玉石的链串。

璀璨的金，泪状的玉，在来回抽插中荡出缭乱的光影。柳向岸的呻吟和他甬道里的温度一般撩人，陆问津只觉细密的快感像漫天的流星落了下来，赏心悦目，欲罢不能，他腾出只手握住柳向岸勾着自己的脚，将袖口滚出来的缅铃攥进掌心。

柳向岸搂着他的脖颈歪过头，看着上头繁复的纹路抑扬顿挫地吟道：“缅铃如龙眼，嵌于龙眼上。佐以淫火热，自能助雄风？您需要助吗，陆先生？”

“你这都哪儿听来的淫词秽语。”陆问津久不与统战来往，亦是懒得佩军令，故而上上下下唤他“问津”与“陆哥”均不在少数，但也有一批初出茅庐想学指挥又看不上浩气统战的愣头青，陆问津不收徒，于是他们琢磨着喊过一阵子“先生”。

直到柳向岸缱绻又俏皮地挨着他这样连着姓地喊他，陆问津才第一次知道这他吗的还怪色情的。柳向岸对于“淫词秽语”的指控照单全收：“陆先生觉着不文雅太直白了是吗？但是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嘛，对不对？”

“还是说陆先生不准备嵌龙眼里头一起来，而是打算让它……自己进来？”

陆问津才发觉被他夹得脚趾也蜷了起来，这小东西的媚态几乎是浑然天成的，且随心所欲，转瞬即逝，能在最没有防备的突然袭击最脆弱的地方即便在如此境地，他依然掌控着下位者最难遏制的磨人情欲。

他塞缅铃进去作弄人的心思歇了下去，也是在歇下去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些让步。

这种让步无关怜爱，只是陆问津终于正式将他看作是一个人，而不是玩物和消遣。小孩儿的机锋并不那么锐利，或许是身份与实力悬殊，或许他没觉得多折辱人在这场性爱中，他认为自己同等获利。

陆问津将缅铃勾在三层金链上绕住了柳向岸的左脚：“这你拿去可得自己藏好了。”

“也是金子是的吗？”柳姓财迷嘻嘻笑道，“缅铃里没有精子算不算是不完整？”

陆问津避而不答，抱着人将他翻过身来抵在桌边，自后头又冲进了泥泞的穴道。坠在半空的晶石向前飞出却被皮肉拉扯，不情不愿地一头撞回，柳向岸仰着下颌断断续续地呻吟。他俩在初春的江南给彼此整出了一身白毛汗，柳向岸在抽插的间隙抬手拨了把长过头要扎进眼睛了的碎发，好悬没给使坏的陆问津操没了重心。

他拐着弯儿的喘息透着欢愉，同磕磕碰碰的晶石金链一样雀跃。陆问津在射意暴涨时猛地抽了出来，掰着柳向岸的肩头将人拧转了半个身子，疑惑不掩快活的眼珠转了过来，汗津津湿漉漉的胸膛浸透了本就光泽灿烂的金链，他绷着脊背喷在柳向岸的腿上，踏实感扩散到了每一根经络。

那个在春梦里背对着自己笑的小将军，正面是可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