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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要不怎么这俩人以后能成为配合最默契的主副将呢，只轮流吃过几次苦头后便渐入佳境，柳向岸能放心把平衡交给叶桐去掌握，叶桐也会在他下落时顶进深处。

追逐欢愉是人性本能，即便知道隔墙有耳，即便身处龙潭虎穴，但如烟花焰火般炸开的快感击碎了两个少年人的理智。明月被浮云遮掩了光亮，于是屋内犹如白雾弥漫，一切都显得模糊，叶桐的性器胀得前所未有，柳向岸没怎么扩张好的地儿被撑成薄薄一层皮肉，套在上头被拉拽得变了形。

疼痛重新钻了出来，细密的汗珠遍布鼻尖，叶桐察觉到了他轻微的颤抖，于是贴在他唇齿间溢出的热气中问道：“怎么了？疼了吗？”

勒或不勒他同样能感知，可柳向岸只摇了摇头把眼角的一点水光摇了出来，没叫一句疼。

叶桐又想起他的回答和自己有关勾魂使者的联想，小纨绔刚在名剑大会见过形形色色的许多人，听过真真假假的武林事，所以他知道少年子弟江湖老，知道一入江湖岁月催，知道心如死灰和此生无憾的区别，知道柳向岸站在土匪窝里这模样，像极了要和什么东西同归于尽。

可既然让他看出来了，他就不愿意。

他转守为攻，卯着劲儿一次又一次撞在柳向岸最脆弱的地儿，将原本因疼痛而干涩的甬道开拓到湿软，托举的手翻转过去成了攥着人不放的桎梏。柳向岸食髓知味，甚至开始有意识地收紧后方，将深处的性器夹得密不透风。男人的本性让叶桐不甘早他一步缴枪，只闷哼着绷直了脊背，靠回溯今日所见所闻硬逼着自己把难耐的释放欲压了下去。

生着纨绔脸的小少年其实没少泡在剑炉里遭罪，他自幼习惯了火光冲天炽热弥漫，身上的汗水一层接一层，黏住每一个动作也黏住肌肤和布料，但眼下的灼热显然是从两具躯壳中爬出来的，叫人格外的防不胜防。柳向岸的呻吟变了调，几乎听不出原本的声线，缠绕着磨人的味道，他坐得一次比一次快，叶桐捏着他手骨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于是本就无法捉摸的快慰像剑炉中的青铜般熔化又铺展，可他没有模具，也无从框定这种致死酥麻的去向。

柳向岸洇红的眸子里闪烁着水光，于是那些个漠然意被冲淡。叶桐愈发占据主动权，他拉着柳向岸的手从握着到抱着，腾出手去托他已经湿淋淋的屁股上上下下，拿柳向岸无法掌控的节奏去冲击即将到来的巅峰。

他们在高潮中相拥，分不清来处的液体混到了一块儿，而叶桐哑着嗓子喃喃：“柳向岸，你别走。”

他不谈爱也不问缘由，用近乎蛮横的态度要强留在柳向岸身边，叶桐倒逼着少年承担起一些责任，一些只有柳向岸能做好的事儿。缭绕在他脖颈那儿的招魂幡一日日淡去，叶桐在胡搅蛮缠中培养了他许多乱七八糟的爱好，陪他走南闯北东瞧西逛，甚至不分昼夜和场合地颠鸾倒凤。

山寨意外解散，弟兄转入浩气盟，柳向岸北上苍云进修兼避难，没折在那场惨烈的战役中，囫囵回来召集旧部建立了长庚，如今反攻在望。

如果不是陆问津佩着长庚副将令站在阵中，趁柳向岸爬到船顶上时同统战各主将谈这个事儿的话……他真的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他沾了药膏抹进甬道，眼前是柳向岸难得心虚飘忽的视线，和头痛郁闷的神情：“你知道的，我这人死心眼，一根筋，记性好，所以你最好是有更翔实的计划来糊弄我。”

“……计划先另说，啊……”柳向岸攥着枕头喘得格外痛苦，“你、啊……是故意在按那儿的吗？”

叶桐无辜地眨了眨眼：“那能怎么办呢，按谢酒花的阴暗程度，很显然这儿伤得会重一点吧？”

“你看你都摸不出来到底哪、呃啊……我肯定是已经好、啊、好全乎了，走吧咱干恶人去别干我了。”柳向岸死乞白赖好歹给他把手指抽了出去，提着裤子扎起腰带要伸脚下去穿鞋，只是还没起身就被叶桐扣住了后脖颈，撬开唇舌闯进了还带点儿孜然味儿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