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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见她们脸色一白,犹如惊弓之鸟,瞬间跑得无影。回过头,瞥见远处缓步走来的一袭墨影,他淡淡笑了。
“师兄这凶神恶煞的神色,也只有若盈才受得住。”
金眸冷冷扫向他,皇甫酃薄唇一掀。“若儿如今在何处?”
“师兄就这般笃定,欧阳会知晓若盈的所在?”欧阳宇凤目一扬,浅笑道。
“完全隐去了她的行踪,除了逸门,谁有这能耐。”皇甫酃冷哼一声。不耐地道。
“师兄似乎忘记了,欧阳已经将逸门交给了若盈,而今她便是逸门的主人。逸门上上下下数千门徒归她所有。试问,欧阳一个外人。又怎会清楚门主的行踪?”他似笑非笑地笑道。
皇甫酃定定地看着他,“你知道她在哪里。”
欧阳宇微一挑眉,不再拐弯抹角。“在下确实清楚,但是,恕师弟不能相告.”
不悦地冷着脸。皇甫酃冷声道。“欧阳宇,信不信我明日就去毁了永国!”
粉白地唇瓣拉起一丝弧度,欧阳宇不在意地应道。“好啊,只是若盈知道了,怕是会不高兴。”
见他咬牙切齿,全身戾气暴涨。欧阳宇自知撩拨得差不多了,该适可而止了。
“难道师兄没有看见若盈的努力吗?”他轻轻叹息道。皇甫酃一怔,转瞬领悟过来。
“你说那些正面的谣传……”
“正是!”欧阳宇睨了他一眼,“师兄以为谁会如此尽心尽力扭转百姓对你地印象?而今幽国内乱未止。邵殷埠只是掌握了部分的权力;安国狄王层层清除异己,太后多年地爪牙却尚未连根拔起,祸根仍在;慕国贵族削权不是一时半刻能办到。尺度掌握不好,引来他们造反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