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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江怀闲言简意赅地回答,斜斜瞄了他一眼:“那样无足轻重的人物。本王怎会有印象。”
赤英会意,恍然笑道:“我想起来了,那小子太臭,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扔了。”
扔了?
禁军这将领有些愕然,显然不信:“赤子将,不论怎么说。这也是我汴梁的百姓,不送官府就胡乱抛在路上,这……”
赤英眉眼一凛,浑身的杀气涌了起来:“哼,你这是教训我么?”
“下官不敢,”扑面而来的杀意让将领的脸色有些发白,既然没有寻到人。他也不便久留:“那么,下官告辞了。”
“冒犯了王爷,这就想走了?”赤英仍是不依不饶地逼近了过去,目光渐寒。
将领满头冷汗,忽闻江怀闲摆手道:“也罢,不过是个听命行事的奴才。何必计较?”
听罢,赤英翻身上马,暴喝一声:“王爷饶了你们,还不快滚!”
“是,下官遵命。”将领带着一干禁军,灰溜溜地往回跑了。扔在路上,希望那人就是皇上要找地,不然他们脖子上的脑袋就要保不住了……江怀闲重新上了马车,吩咐道:“回府。”
“是。王爷。”赤英调转了马头。原本他们是要到寺庙中听佛戒,如今被这么些人扫了兴,不如回去。
车内,江怀闲打开身下的木板,把沉玉从窄小的暗格中抱了出来。她习过隐匿气息的心法,要瞒过那些禁军不是难事。就是暗格又小又窄,尤其她手臂和腿上都有伤,磕得很疼。
他脱下外袍。裹住沉玉仅穿着肚兜的身躯。伤药没带出来。只能委屈她坚持到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