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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并不确定这只是一时半会的事,还是说这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韩运真的死了。
来自身体的负荷让他感觉头疼欲裂,这是喝了酒才会有的反应,但喝酒的人并不是他,所以哪怕他和韩运现在共用一具躯体了,脑袋还奇异地保持着清醒。
门外,听见里头动静的孙文彦忙推门进来:“阿运,你洗完了?”
小皇帝刚出水,扯过浴巾把自己遮住,目光冷冷地射向孙文彦,恨不得一道圣旨下去,让他人头落地。
孙文彦一惊。
这种背脊发凉的感觉……怎么跟刚才在电梯里那种冷彻骨的阴森森那么像啊……
身体是醉的,他走路不太稳,孙文彦怕他滑倒,一个激灵去搂住他:“慢些嗳……”
入手滑腻的触感叫他心里一荡。
一辈子也没养过男宠的小皇帝,见到孙文彦就直犯恶心哪怕他养男宠也不会养这么个五大三粗还爱寻花问柳的刁民。
他一点也不想玩孙文彦,一巴掌打过去,瞪着骂道:“混账,滚开!”
……孙文彦一不小心,让他给瞪得硬了。
毕竟是做过皇帝的人,那冷冰冰的眉眼是极有威慑力的,但孙文彦早对韩运心怀不轨,精虫上了脑,看什么都是刺激的。
韩运倒是大摇大摆:“我衣服呢?”
他头发滴着水,水痕顺着白里透红的脸颊到性感的下巴、锁骨,浑身酒气还没散去,眉梢眼角都还带着醉意。
孙文彦咕咚一吞口水,眼睛发直:“脏的,给你丢洗衣机了……”
他早就想把韩运那套假Gucci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