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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的异香钻进鼻息,再次腐蚀我的所有理智。
我顾不上多想,大汗淋漓地伸手抱住他窄腰,肌肤相贴,共赴沉沦。
可能是因为生犀的关系,即便来来回回数不清多少次,我也没觉得特别疼,反而愈发沦陷其中,失去清醒……
直到翻来覆去体力透支,我才浑浑噩噩地伏在他身上消停下来。
该破产的殷家,没想到竟然会用这么恶心的手段!
完了,这家伙要被我害惨了……
要是我师父知道我饥不择食连尸体都动……
肯定会嫌弃死我。
呜我完啦,我不干净啦!
捂住快要断掉的酸痛老腰,恍惚间,我好像察觉到他的胸膛有了轻微起伏……
本以为是错觉,但,完事后我昏倒在他身上,隐约又发现……
他的手指,动了下。
次日大清早,一道惊雷撕裂黯沉天空,直直劈在了殷家高楼窗外。
我浑浑噩噩清醒几分,全身骨头像被车轱辘碾过一般,又酸又疼!
大早上打旱雷可不是个好兆头。
只是还没等我脑子彻底清醒,我的脖子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猛地掐按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