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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景行,我听酒保说你在厕所,还神特么钓了个男人?”
“哪来的男人?”
“快说!那人是不是个哨兵!”
谢景行和许不言都相处多久了,自然知道对方的脾气:“没完了是不是?真没什么男人?那都是我遇到的客人。”
“是客人你把人拉进了厕所里”许不言在电话那头将声音拔高了些,看样子明显不信。
“是熟人”
“只是熟人而已?”
“只是熟人而已。”
谢景行说瞎话不打草稿,他看了对方一眼,史密斯威尔也在兴致勃勃盯着他看。
“那他现在还在你身边吗?”
“不再”
忽然,男人的手落了下来。
谢景行亲眼看着对方手起手落,最后犹豫的将虎口垂在自己裆部,“你干嘛?”他又羞又闹,捂着听筒就是一阵低吼。
史密斯威尔欲说还休,见谢景行那么警惕,忍不住笑了下随即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我跟你说刚才天爱告诉我…”刺啦许不言在电话那边喋喋不休,谢景行裤子上半落的拉链却被对方瞬间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