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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之昂就算再不舍也没办法,眼前这个人主意太大了。
那天裴之昂发现自己易感期,让沈禾叙回自己家一趟带几只抑制剂过来。
这个时候沈禾叙发现楼下一辆车一直没动,但车内却有亮光,好巧不巧正对着时弋房子的方向。
他让裴之昂过来看。
沈禾叙经历过这种事情次数多,很多时候这里面要么是保镖,要么就是私家侦探。结合这两天的情况,这肯定是文远帆安排的。
裴之昂和沈禾叙将计就计,装成一幅要决裂的样子。
裴之昂能下重拳完全是因为沈禾叙提出来要让时弋当一下盾牌,迷惑住大家。裴之昂一拳过来,沈禾叙小声低吼:“假的,就假装!”
裴之昂踢过来一脚:“假的也不行!”
沈禾叙也有气,下手也重了些。两人颇有些假戏真做的意思。这一番打斗就凑到文远帆安排的车附近。跟泄愤似的,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他两脚,我四脚的。硬生生把辆面包车传出来一个坑
里面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声,更不敢叫两个人阎王赔偿。
剧烈的摇晃结束后,再探头出去。沈禾叙早就走远了,裴之昂跟看垃圾一样,蔑视的盯了他们一点时间之后,也走了。
抖着手给文远帆汇报。
陆淮从楼上跳下去,地滑崴脚。忍着痛爬到一个垃圾桶里面,藏在里面躲过搜查。
夜晚降临,他才敢从里面出来。
无处可去的时候想到时弋的家!当时文远帆指挥他要去时弋家,一路上都在喊地址。
自己那个时候在干什么?
非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