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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和光死了。
他的手腕上却多了一道狰狞的伤口,无论如何都消不掉,盘踞在那里,像是某个人愤怒又震惊之下刻上的烙印。
不喜欢他,偏偏又救他,还要留下这样一道伤口让他忘不掉这个人简直自私恶劣到了极点。
他等着人来,等到了宁乘风。
他们之前见过几面,他却从未露出真面目,有关宁乘风的记忆也一直被封存,如今裴和光已死,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也全都涌现了出来。
昔年好友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没变,他和褚峻结为道侣,还有了好几个可爱的孩子,经此一战,他的处境又好了许多。
只是宁乘风看着他,眉头紧蹙,欲言又止,眼底满是愧色。
他这个朋友看着冷漠无情,实际上心软得厉害,他再明白不过了。
“你倒也不必觉得愧疚。”崔辞嗤笑了一声:“虽说我当年是打着找你的名义去了巽府,实际上是受够了家里人喋喋不休的管教…………”
宁乘风显然不信,沉默了许久才问:“为什么?”
“你觉得是为什么?”他有些烦躁,抱起了胳膊,说了一通非常过分的话。
宁乘风一脸愕然,“你为何从来不与我们说?”
“…………和你们说有什么用?你们是能说服崔家那群人还是有能力带我离开?…………并非真的担忧你的生死,不必自作多情。”他冷漠地胡扯,说着说着竟然有一丝放松。
没错,就当做是因为这样。
他不是为了找宁乘风误入的结界,不是担忧他的生死,只是利用了一个理由。
“那你为何还要心甘情愿地帮裴和光?”宁乘风果然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