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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事儿的人也不少……他们夫妻早些年还有所遮掩,可近来驸马也不大回公主府了,玉成公主生辰那日,他也就是露了个脸。”
本朝旧例,公主出嫁之时,皇上是会在宫外赏赐一座府邸,至于到底住不住,则是由公主自己决定的。
若公主懒得侍奉公婆,那就到公主府去住着,驸马自然也只能跟过去。
若是肯放下公主的架子到夫家去,那也由着她。
当年玉成公主大婚前,被驸马落了颜面,虽说婚事到底是不能改,可玉成公主却是再不肯过去他家的,这些年始终居于公主府。
而与此不同的就是今年新嫁的锦成公主了。
她是帝后最宠爱的女儿,公主府建得富丽堂皇,一派皇家气象,可这位竟愣是没去,反而随着宁谨住了个寻常的宅子。
由此,也足以看出两位公主对夫婿的态度了。
沈瑜迟疑道:“可这与宗公子又有什么干系?”
她心中倒是隐约有了揣测,可却愣是没敢说出口。
楼下抚尺一拍,宗博义的声音响起,开始了这初《离魂记》。
可原本想要听说书的两人却谁都没了兴致,面面相觑着,宋予璇讷讷道:“就是你想得那般。有人说,宗公子与玉成公主往来过密……”
沈瑜摸了茶盏,低头喝了口茶定神,心中仍旧是难以置信得很:“这未免……有些出格。”
宋予璇也低头喝茶,“所以我方才在你这里见着宗公子,才那般诧异。”
她原本并没想要提这事,可又怕沈瑜一无所知,将来万一招惹了什么麻烦,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提醒了。
沈瑜轻声道:“我心中有数。”
两人又对视了眼,不约而同地结束了这个话题,谁也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