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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上车后给他递了矿泉水,才慢慢发动车子,向别墅的方向开去。
景流玉坐在后排,抿了两口水,冲掉口腔里恶心的酒味,再次拧紧瓶盖。
他不大喜欢这?类应酬场合,按照健康的人类生活习惯,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床上睡觉。
要?做生意却免不了应酬,尤其并不处于强势方的时候。既不给面子喝酒,又?想要?谈合作,哪儿那?么多当了婊子还能立牌坊的好事?
强者?才能掌握话语权,不管在商海也好,还是?景家也罢。
小王将他送进家门,冲了蜂蜜水后就默默离开了。
一楼的茶几上还留着喻圆才拼了一半的新乐高。
景流玉脱了西?装外套,解开两粒纽扣,扯松领带,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没听到有人从楼上走下来的脚步声,倾身?帮喻圆拼了几块乐高,才起身?上楼。
他看起来没醉,至少从外表上看起来与平日里没有异常,眼神清明澄亮,很有神采,步伐稳健,身?形不晃。
主卧里没人。
景流玉头发半干,随手抓到脑后,带着一身?湿热的水汽从浴室里出来,走出卧室,关门的时候好似没收好手劲儿,“砰”的一声巨响,大得整个楼上楼下都?能听见。
三楼走廊尽头的客房依旧没有什么动静。
照例那?个夜猫子这?个时间是?还没有休息的。
景流玉走过去,按下门把手,门随之而开,没有上锁。
卧室里还残留着一股浆果身?体乳的香味,借着幽幽月光和湖面反射过来的波澜,只能看到床上的被?子被?叠成整齐的豆腐块,和枕头摞在一起,房间里却空无一人,格外冷清。
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