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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一异样的举动没被老胡头察觉,老胡头只是自顾自的倒了杯酒,挥手让秦方槐离开。
走出北屋,秦方槐发现自己的脚跟软了,他在原地缓了好几秒,才能浅浅看见昏黑的天色。
他朝院子看去,纤儿正和其他几人一起收拾着院中的垃圾。
“都回去休息吧,我来收尾就好。”秦方槐走到院中,对着几人冷声道。
“好的方槐哥。”几人异口同声。
纤儿最后一个跟着回到厢房,在与秦方槐擦肩而过时,她刻意放缓了脚步。
“今晚老时间。”秦方槐对她说。
……
是夜深处,秦方槐从窄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又从自己枕头底下取出一件物品,塞进兜里后,他来到墙角,一骨碌便从窗口翻出。
夜晚的小院很是寂静,靠近北屋甚至能听见老胡头的呼噜声。
来到西厢房墙角,秦方槐轻轻敲了敲墙壁,没出一会,墙壁那头也传来敲击声。
秦方槐开始将墙角松动的砖块搬开,直到搬出一个小洞。
纤儿从里面钻了出来。
秦方槐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今天没吓到你吧?”秦方槐轻声说,不忘帮纤儿拍去衣服上的灰。
“有点凶……”纤儿的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但她很快接着道:“但我记得哥哥的叮嘱,不能在大伙面前显得我们很熟,不然会很麻烦。”
秦方槐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摸了摸纤儿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