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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外的地板上,晾着一滩白色浊迹。
周符在客房床上听古典乐。
尽管不务正业,弟弟在艺术上颇有造诣,那是精致生活带给他的财富。他希望通过胎教,把天分传给孩子。
他脸色开满了桃花般泛红,额发微湿地耷拉着。
“发作了?先喝点药。”我把一小杯药水递给他。
注射效果会更好,但他目前禁不起。
他啜了一小口,嫌弃地皱眉。“怎么一股腥气。”
袍子松了,我低头抽紧系带,摆弄了两下结头。“哦,里面有你落在我门口的东西,你忘啦?”
他那滩东西不多久就干了,碗里滴的是鱼油。我那双拖鞋揩到了些,被我丢了。
他骇然地呛了一下。抬头看去,他面红耳赤,已颤栗起来。“哥哥,不是你想的”
“明白。”我打断他,和颜悦色地手在他头顶上按了按。“喝下去。”
不敢再多嘴,他咕咚咕咚很听话地喝个精光,喝完还把杯底亮给我看。“我喝了,我再也不会了。”
我缓缓放下手。“小符,要什么就跟哥哥说,不用偷偷摸摸。”
“我知道了……”说到这,他忙改口。“我没有要什么。”
“不碍事。你真需要,哥哥会找到既科学又舒服的办法满足你。”我轻轻揭了过去。
其实,我一点不怪他。他那小小的脑仁本就装不下多少东西,身子又淫荡不是贬低他,这是事实。周符是造物主一件荒诞的作品,他有成熟的需求,也有孩童般无忌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