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捞起电话和他对叫:“那只是一块肉!是外侵物种!”
“你放屁!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们的……喂!你去哪家医院?……”
“管好你自己。”我揿掉电话。
检查出怀孕的同一天,我就要打孩子。那家医院开立在父亲名下,我的任何不科学需求都能被满足,也必须被满足。
去医院做这种检查和这种手术,我却打扮得西装革履,还佩戴了御寒的鹿皮手套。我用冠冕堂皇掩饰羞耻的心。
羞耻不在于怀上了谁的种,而在于我的身体、脚下的轨迹脱离了我的控制。
奇耻大辱。
脱下昂贵的定制服饰,包括那条严丝合缝的长裤,下半身分开高高架起,光秃秃地暴露在手术灯下,羞耻的念头还是如野兽猛扑上来。
终被麻醉驱散。
苏醒时,已转到了单人病房,身上合着雪白的被子。身体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只有一觉醒来后的酥麻。
适才有只手拍打脸颊拍醒了我。
那只手属于韩多恢,我的头发不染自绿的丈夫。
他的脸横在视线上方,眼神像老师看学生解题目,带着谛视。
“你要打孩子?”
所有的一切都脱出了掌心。
09章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