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反复了几次,他认了输地发出叹息。
*
捡回一条命的崔焰面色白得发灰,宛如石膏塑成的雕像,人也仿佛瘦了些。我还没进卧室,他就攥着被子挣扎着叫我杀人犯,牵扯到伤口,又嘶声倒下。
“没打掉。”我来到床边,垂下头哀怨地看着他。
他脸上转过好几种神色,但无疑是欣慰的。他咬牙撑床坐起,头轻轻枕上我的肚子,听着里面。
好动狂躁的崔焰有天会露出和静柔情的一面,我看了哭笑不得。
他还对里面说我的坏话:“宝宝,你一定很冷吧?那里面是个大冰窖。”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我说。
“你们夫妻平常说的都这些鬼话?”他仰起脸,眼神里透露出史前的清澈,同时口气十分不屑。
我没接话,手掌缓缓拢住他的脑袋。
刚从室外来,指端还是冰凉的,揿在发红微烫的皮肤上,不一会儿就留下薄薄的雾渍。
长得不够好看的一双手,手指很长很细,骨骼明显,没一点圆柔的样子,总使人想起实验室里的仪器。
就是这只手在监狱里插瞎了一个Alpha的眼睛。
狱警赶到时,眼睁睁看见两根很细的手指抽离血窟窿似的眼窝,黏糊糊地在他眼前伸直、展览。
强暴失败的Alpha满地乱滚,愤怒中夹着恐惧的哀嚎声整个楼道都能听见。太难听了,我一脚踩住了Alpha的头,像踩灭一根烟头。
“Alpha有鼻子就行了,对不对?”我向狱警分析道。
那个狱警也是个Beta,他看着我,神色从惊愕转为迷惑。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Beta可以如此不可一世且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