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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弟弟也会想起有个孩子。想起来了就抱着逗一会,有时把手指塞进孩子嘴里让孩子吮,有时则是自己恢复平坦的胸,玩厌了再交给佣人。
他一时兴起还会带孩子睡觉。次日一早,孩子被抱走喂奶,他醒来发现孩子不见了,上下楼满屋跑,逢人便问孩子怎么丢了?佣人忙禀告他,孩子要喝奶粉,喝饱已经睡熟了。“要抱给您看看吗?”
这时他又没了兴趣,坐下喝一口咖啡,研究起选什么水果。“不用了,让他睡吧。”
孩子在家等同于一个宠物。富人家的宠物,比穷人命贵,对主人来说也不过是猫猫狗狗而已。
很多个晚上,韩多恢不在家。
我把自己关进浴室,浴缸里放满热水,在热水里抚摸自己,压抑地低吟。
这晚,崔焰打电话过来,又打电话过来。打了一通又一通,电话在浴缸边震个不停。我没接,并诞生出许多幼稚的担忧。我怕电话一接通,他的信息素会从赛博时空传输过来,把腹中孩子挑逗得手舞足蹈。
不,我马上不服输地想,我是Beta,坐怀不乱,能直面并解决一切难题的Beta。
我接起。他笑嘻嘻的,欠得要命:“宝宝有想爸爸吗?”
“你知道胎教前我都会说什么吗,我告诉小东西,你爸见阎王去了。”我说。
他又骂起了差不多的话,我的心又黑又冷,像墨鱼汁冻成了冰。这比大冰窖更加升级了。
在他的咒骂声中,我洋洋得意地挂断电话,挂掉前还告诉他,最近我和我的合法Alpha交欢,滋味好得不得了。
手机丢进衣篓,轻飘飘的胜利转眼又被生理的痛苦侵噬。
周符推门进来。
比起人,弟弟很多时候更像动物,通人性解人意的家养动物。他知道哥哥嘴上端起架子喝他出去,心里面却无比需要他。
不是佣人,不是崔焰,也不是韩多恢,独独是他这个不会将我的脆弱当作筹码,无私无怨给予慰藉的至亲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