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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只能交给命的,就是不用交给命的了。”他诳言诳语的,故意逗我不耐烦。
“哎呀,这不是废话嘛!”我不满道。
“让爸爸想想。”他想了想,“比方说,你的勇敢、明智要让上面的人看得到,这样才能得到重用。再比方说,军队里团结一心的情况下,彼此是战友。可要是分了心,在有些问题上,尤其攸关存亡的问题上出现了分歧,昔日的战友很可能就成了敌人。这个时候,选对了方向的人会成为最后的将军,至于和他反目成仇输光了一切的人”最新全来:⑴⒑
“是跳板。”我反应很快。
父亲停下脚,凝神看了我半天,抬手摸我的头。“好孩子。”
两位老人家的婚纪晚宴原本要去乡下庄园里办,恰好碰上航空管制,宾客多有不便,地点就改在了市中心别墅里。
韩老头上周刚拔了管子,不宜久站,雄风却不能有损,他不肯当众坐轮椅,于是被安顿在沙发上。
宋楚在前厅迎接客人。
韩家宅子装得宛如音乐世家,墙上粘满了珍藏黑胶唱片,随处可见的乐器,录音设备。
傅膺白听从我的指示,花大价钱买了支诺曼限量版话筒作为献礼。
他进门,宋楚对他多笑了两笑。
我和韩多恢先在露台上招呼客套了一圈,目送最后一家客人的车开走,才进屋。
“还有一个多月吧?都这么大了。”宋楚对我的肚子发出感叹,热情中有些夸张的成分。
我们抱了一下。
抱完,他一手仍牵着我。“外面太多人抽烟了,我们进里面。”说着瞅向韩多恢。“让他去忙吧。”
我被领去了小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