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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他口气干巴巴的,脖子仰得鼻子朝天。
“看见了看见了,你的脖子又细又长,比安·博林解决起来还方便。老头子怎么样了?”
“他进医院不是因为……”他露出牙疼的表情,“他是看到了我的录像”
“停。”我打断他,“我能自行想象。”
他闷笑。
“你儿子参与了没有?”
“你说呢?”
“……那就是有。”
他沉默,此时的沉默代表默认。
“他就这么舍得让你一个长辈去那种地方遭罪?”
我在崔焰家看了那盘录像带。视频的画面集中在宋楚的面部,其间他不时向镜头展示要用的道具。他自始至终没舒开过眉头,似乎把自己弄得很疼,并按指令说了好多羞耻的话。但从头到尾,没其他人参与,最后宋楚呻吟着说受不了了,他就被放过了。
“你对他网开了一面?”我感到好奇,问崔焰。
“我的确帮他打了招呼……他是个可怜人。”崔焰想了想说。
……
“这是个傻问题,周襄。”宋楚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是随口一问,我怎会不明白。宋楚他既然要将功补过,那就只有亲身上阵,事成之后再向韩老头诉说他受的委屈,最好再哭得好看点,珍珠一般圆的泪珠先从左眼渗出,紧接着右眼再滚出一颗,同时做出绵羊吃草的动作来,韩老头可不得继续怜香惜玉,继续含泪帮他擦屁股。
我从前对崔焰施展过这个伎俩,可惜换来了一顿打。“再摆出这副恶心兮兮的样子,我还要揍你。”崔焰警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