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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敏感,爸爸。”我忙说,“大水还能冲了龙王庙不成。”
“那个人我帮你打听打听。”他找回话题。
我无所谓地耸肩。
半小时后,他的秘书给出了答案。韩多恢这位养在金屋人不知的“爱人”是名优秀的演员,曾为不同豪门皇室救场过诸多角色。
我听罢直摆头。“真是风霜不变韩多恢。”
不知怎么,心里反倒有些失望。
“你就当租了一个月的陪伴犬吧。”父亲说。
“免费的,爸爸,他还花钱租了个伴侣到我面前撑场面。”
“嗯,是你赚了。”他敷衍道。“关望星待会儿到,他来看你。”
关望星瘦了很多,皮肤也晒黑了,眼眸不似从前那般空濛,玻璃球里结出了坚硬的芯。
他在门口踟蹰了片刻,猛步进入,脚步太快,停下时腿碰到我膝盖上。随之意识到不妥,他又退后了两步。
我们对视。
他貌似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又不知先说哪句。我则想不出要说什么。
这间屋是我母亲生前最爱待的地方,室内一切布置都还维持着他活着时的模样。这间房的气息和整栋建筑都格格不入,闲静,高雅,慵懒,仿佛被一双圣洁的目光笼罩着。
阳光穿过百叶窗,淡成月光。他的面孔被百叶窗的投影割成灰一条白一条,窗帘摆动,他的脸也跟着抖动。
“我怎么觉得你大了好几岁。”我说。
他抚了抚下颚:“可我把胡子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