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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还要我敲锣打鼓地说好?你不烧纸了吗?”
“我决定改掉这个爱好。”
我们又对了两招。
“记不记得我一早就说你们两个不会善终?”父亲忽而问。
“嗳呀您这个乌鸦嘴!”我怪恶心地嗔怪道,“看吧,给你说中了。”
他抬眸似笑非笑地瞧了我一下。“因为他挡在你路上。”
下完棋,我们吃了点夜宵,互相道了晚安,父亲也睡下了。父亲进房时的背影有些伛偻,上次来他还不这样。
我回到卧室,孩子睡得很熟,我帮孩子掖了掖被子。
我这个母亲当得实在称不上合格,很少对孩子嘘寒问暖、检查他第二天上交的作业、给他讲睡前故事、帮他盖被子、添衣服,他似乎也不需要,我偶尔温情一番,换来的只有他大眼瞪小眼的提问:“你干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
可是这晚,我不仅帮他掖被子,还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可能是房间里太静也太黑了,暖气开着都莫名的冷。我总以为这世上存在着一个很深的大洞,所有的昨天会像水流一样流进那个洞里,而在混沌的黑暗中,新的一天还只是个模糊的轮廓。此刻,在故日与明朝之间,就只有我和我的孩子了。
我在床边坐了很久,随着时间过去,新的一天渐渐凝聚出它的形状,色彩和光芒。
那顶王冠就摆在窗下的椅子上,孤傲,璀璨,肃杀,吐露着冷冷的光,好似一把美丽的刑具。
我起身轻轻走向它,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端起王冠,戴在了头上。
一向不喜欢把内容写太满,所以正文我觉得停在这里就好。无论权力还是爱,对于当前的周襄来说,只看他想不想要,而非能不能。
如果你们还想看什么的话,可以在评论区提,我会酌情写进番外。(刚贴完标了完结,想了想还是番外写了再标吧,尽量下周五会发的,正好改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