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个演员多少一小时?”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他比了个数,噗嗤笑了出来:“8万一小时。”
他说他已经不爱我了。他却还打着光棍。
爱我的人都觉得我该死。
可我死了,他们能爱谁?
……
执行任务的特工是关望星的生死之交,秘密没能守住。得知了情况的关望星拆掉了炸弹,却没有将之丢弃,我丈夫对我的杀念跟随那颗炸弹一同让他转移到了周符的车里。
我不带任何表情地俯视着关望星。
眼前的这个人曾发誓要永远听我话,要对我好,他望向我的双眼总是潮湿、驯服而多情。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要用这种方式来反抗我。
他跪在地上,抓起我垂下的指端发硬的手,一下下往自己脸上招呼。边打着自己,边说出那天被我堵下喉咙的话:“我爱的人是你,哥哥,从大学就是。我什么都不要,你可以不看我,不碰我,可你不能连一厢情愿的资格都不给我,为什么要把我推向别人,让我走投无路!我恨你,恨你给我这份残忍的恩赐,可我是个懦夫,对你我下不了手。”
语速飞快地说完这些,他少许平静了下来,眼泪在我手心上刺烫地滚。“把我送进监狱,杀了我吧,我该死。”
我抽回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发怔地望着我,眼睛盯着我那半边火烫的脸颊,待我将目光回向他,他又乖顺地垂下眼皮,一副听之任之、静侯发落的模样。
我没有责备他,没什么好责备的,我只觉得惋惜。
可惜了。
我坐下,招了招手。他双膝磨蹭着地面,爬上来,双手举成忏悔的姿态伸向我。我没接,我把手摆在大腿上,避免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