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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恹然笑笑,倒想起一事与母后道:“在日月城的时候,阿椮与我提过外祖家之事,外祖是因罪流放边域的宋人,生前发愿想回归故里维扬与外祖母合葬,只是路途千里,难以成行,一直拖了数年终是天涯两隔,如今回来,别的做不了,少不得要替阿椮安排一番。”
母后笑道:“这有何难,如今两国交好,当朝驸马若想扶祖家灵柩归乡谁人敢拦,只是耗费些时日,你自管吩咐州尹办妥便是。”
“是,只是外祖父在宋仍是罪身,儿臣想请母后帮忙,翻出当年府志卷宗推了这宗案,还外祖一个功劳之身,他日等阿椮扶柩南下,也顺当些。”
“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你表哥如今正刑部当值,你同他知会一声即是,何须眼巴巴要抬出哀家给你出头。”
“母后做的事情,自然比儿臣想的周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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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都看腻了这些。。。因为写来写去我总是写的不好,而且老是跳节奏。所以走不出来
不过再怎么写,也是不会再有以前甜甜蜜蜜的天真无暇了。........
不疯魔不成活
........三日里靛儿没有回来,星河苑的宫人没有跟来伺候,他没有出现。''
我仍是写了封信给阿椮,北宛之情境早在设想之内,其实我本不该回来,不该扔下他一个人在。
希望他能好好的,事成,固然开心,不成,也是天意。
观星台的风很大,这里本就是高处,阔百步视野无疆,人站上去很渺小,星辰很亮,站在观星台的边缘,风飘飘吹起裙摆,颇有得道登仙飘飘而去之感。我又想,百步石阶梯之高,失足摔下去会不会死,死的时候会不会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