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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屹西微皱了眉头。
路无坷在所有人面前都能维持她那镇静的性子,唯独在沈屹西面前,她在他面前是个有裂缝的自己,内里的脆弱,不坚强,他是看得最多的。
她把两年前那些原本应该尘封的委屈和不甘心带到了今天。
“我进不去。”
路无坷到现在还留着当年沈屹西出事时的报纸。
两年前她一夜没睡赶回了国内,直奔沈屹西所在的医院,她到的时候沈屹西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被转进了ICU。
当时正值深夜,里头没人,路无坷在窗口外站了一晚上。
里面的沈屹西满身仪器,安静地睡着。
路无坷压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在走廊上碰上了在国外出差匆忙赶回来的沈父沈卓琛和沈母叶丛莲。
沈父和沈母是认得她的,沈父未与她说一句什么就换衣服进了重症监护室,沈母和她点了下头,进去之前还递给了她一条手帕。
路无坷也是至此才知道自己红了鼻头。
后来沈父先从里头出来了,路无坷以为他会跟之前一样不搭理她,却没想他走过来停至了她面前。
沈父说要和她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