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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跳动的数字他一眼都没看。两只手包住了傅让夷的手,轻轻搓了搓。
体温在相贴的指间一点点传导。
视线被黑暗覆盖,触觉就变得格外敏感。
只是被握住了手,但傅让夷甚至能够感知到祝知希手的大小、手指的长度、他指尖和掌心薄薄的茧,还有空荡的无名指。
思维一下子跳跃到傍晚的花园,傅让夷想起他和弟弟坐在长椅上的画面,也想起一些对话的片段。
“可以了?”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祝知希“嗯”了一声。
手松开了。
“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啊?”
“明天你就知道了。”傅让夷把手收回被子里。这手热得不像他自己的,很怪。他竟然有种不知该往哪儿摆的感觉。
“好吧。谢谢你把手给我握。倒计时停了,很有用。”
他听见被子摩擦发出的窸窣声,然后是祝知希长长的呼吸声,好像是松了一口气。
“晚安,傅让夷。”
那一晚他睡得并不好。
倒也不是认床,傅让夷的床很舒服。或许是他太过忧心假丈夫糟糕的童年经历,以至于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他遇到了少年时代的傅让夷,大大咧咧地跑了过去,说要和他做朋友。
傅让夷从小就是那副死人样,不理他。那个年纪的他正在经历分化期,所以还戴着止咬器和抑制颈环,看上去比现在还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