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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煌的剑搭在他的肩膀上,又落在他的发髻上,苻晔闭上了眼睛,额头贴着冰雪。
倒没有那么怕了。
他娘的,白干那么多年。
苻煌的剑轻轻一挑,簪子断了,他的发髻就散落下来,铺在雪地上,愈发显得乌黑如墨。
苻煌剑柄一转,就削掉他一截长发:“妖魅之相。”
苻晔:“……”
他抬起头来,苻煌又把剑放他脖子上:“再看。”
“臣弟能治头疾,可否让臣弟一试?”
他的头发断了一截,在后背依旧披散成一片,他嘴角带着血,愈发显得唇色红艳,一张脸瘦削尖巧,肤色病态的白,倒真像是妖魅一般。
秦内监已经跪了下来,扶着苻煌的腿:“陛下息怒。”
苻煌没有说话,两只眼睛似乎没有了焦距,他看起来真是疲惫至极,命不久矣。
他真的能撑到隔壁的新国君攻打进京师么?
苻煌丢了手里的剑。
他的眼睛最有特色,狭长,上挑,眼下乌青,给人了无生趣又不可一世的厌世感。
他的手非常长,且筋骨坚毅,关节处泛着青黑,如同他整个身体。
秦内监立马将那把剑捡了起来,捧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