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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麦葑麟常笑笑,温柔摇头:“何小姐,我们的事,三言两语好难讲,你留不住他,也不要深陷其中。我与你不同,我是自作孽。”
何铃舒便不讲话了,眨着水润大眼睛看他,女人直觉好准:“你还爱他。”
麦葑麟胡乱搪塞:“他是我弟弟嘛,爱他刻在我基因中的,我当然要爱他。”
麦宣歧不知他们亲兄弟,归根结底是麦葑麟欠他,没能斩断这场兄弟倪墙。
落得如此下场,只能苟活。
何铃舒生气了,拍桌走人,又气不过,退回来,跺跺脚:“麦生,你真是的!”
麦葑麟好天真的嘛,又好乖巧,放下头发,显得更年轻,清纯又干净。
何铃舒疑心他是故意这么打扮,便不忍心骂了,狠狠叹气。
有天,何铃舒竟忽地问:“我们一起私奔好不好?”
这种话让人难以想象从何铃舒口中讲出来,麦葑麟惊愕几秒,眼睛也瞪圆,傻乎乎的。
何铃舒嗤笑出来,又讲:“逗逗你呀麦生。”
麦葑麟配合笑两声,狭长眼睛弯了弯,才说:“何小姐,看来你也不是样样精通,至少讲出的笑话不好笑。”
何铃舒不知为何嗔他一眼,回了正题:“麦先生过几日生辰,派对全权交给麦宣歧操办啊,请来好多媒体,你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