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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庭捂着脑门,还想追问。
“没事了,回去吧。”庄景安从门边柜子捻了根烟点上,平淡地吩咐,“那些人再来,你给我电话,不要正面刚。”
周庭应了声,出门,又不甘心,回头压低嗓子问:“真不是小婶?”
“不是,”猛地吸了一口烟,庄景安说,“捡回来的。”
门关上了。
庄景安一回头,便看见女孩已经套上那件妖娆的红裙,抱臂倚在浴室门边。
“捡回来的?”她歪头,唇一弯。
庄景安吐了口烟:“说错了吗?”
辛懿噙着笑走近,雪白的脖颈,精巧的锁骨,激情时留下的点点嫣红妩媚异常,抬手,两指从他指间捏过烟,毫不避嫌地吸了一口,烟雾袅袅:“你是不是……常常‘捡’人回来?”
庄景安没答,眼底片刻前还旺盛无比的欲|望渐渐淡了,下巴微抬:“要走要留随你,不走就睡沙发。”说完,径直走向靠墙的单人床,拉过被褥,面朝里,居然就睡了。
辛懿掐灭了烟,一言不发地窝回沙发,蜷起身子,一动也不动。
室内瞬间静谧,窗外传来树叶窸窣,偶尔有人笑骂着从窗下经过,喧闹走远了,寂静反倒更明显。
闷热,燥热。
生理的,心理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开三百万的奔驰,抽大几百的烟,却住在天花板脱落掉灰的平民窟,单室间里还放着架价值不菲的钢琴,打起架来完全是照着命门去的狠劲。
辛懿从小跟着妈妈在红灯区外徘徊求生,自诩看人有两把刷子,却深深感觉看不懂这个像有两张面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