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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懿眉毛都没动一下,全当他放屁。
周遭有嘘声,徐光索性跳上舞台,凑近她的脸:“你想要多少?你觉得你值多少?”
辛懿睁眼,丹凤眼在强光下桀骜不驯:“你凭什么以为能包养我?”
徐光随手扔了一叠老人头在舞台,趾高气昂:“凭你没钱,可老子有。”
辛懿看了眼洒落的钞票,舌头在口腔里一裹,问:“八千一个月,是吧?”
“还不够,每月一万,你把这瓶干了,跟老子走。”徐光把手里的酒瓶朝地上一垛,从裤兜里又夹了一叠钞票在她面前晃。
辛懿冷笑了一声。
酒保已经赶过来圆场:“徐总,你喝高了。”
徐光推开他:“高你大爷,老子清醒得很。辛爷是吧?你还真当自己是爷了?老子早就看你不爽,成天拽的二五八万的?不就仗着跟穆晟有一腿,有他罩着吗?给你几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了?真当自己歌神下凡,人人都来听你唱?我告诉你,你也就一家禽,到死都飞不出鸡窝去!”
辛懿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光脚逼近徐光,素净的面孔带着一丝冷笑:“再说一次,试试?”
她也就一六五的身高,徐光却被那股子狠劲骇得退了半步。
“谁跟穆晟有一腿?你再说一次。”她弯腰单手拾起酒瓶,冷冷地锁着对方的眼睛。
徐光盯着她的手,死鸭子嘴硬:“他们都这么说啊!”
都知道穆大少换女友如更衣,唯独这个辛懿留在身边两年没挪窝。今天要不是穆晟不在场,他就算酒劲上头也不会兴起来调戏这女人。
如今被她一恐吓,徐光的酒醒了大半,顿时心生悔意。
且不说穆晟罩她,就凭这么个小姑娘,混得一声“辛爷”也不是平白无故前阵子还听说有个借酒撒风吃啤酒小妹豆腐的胖子,当天不清不楚地食物中毒进了医院。旁人都说是辛爷在酒里下了药,问题是监控里啥都没有。胖子吃了哑巴亏,硬是在医院躺尸三天,拉得脱了一层皮。
这一想,徐光顿时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