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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3页）
晏阑不置可否，看向苏行道：“那你跟我说点儿有证据的。”
苏行指了指尸体的下部，说道：“外生殖器还在，上面有试探性反复切割的痕迹，但是没有生活反应。按照死亡时间推算，江海是目前我们发现的最早的受害者，这具尸体很多地方跟我们之前发现的四具尸体都不一样，我觉得凶手在作案的时候，其实还没想好怎么做。就拿这个试探性切割来说，凶手在死者死后尝试了至少三种工具。”
“三种工具都没割掉？是不是凶手放弃了？”晏阑问。
苏行眨着眼睛看向晏阑：“我又不是凶手，我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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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晏阑摸了下鼻尖，“你继续说，还发现什么问题了？”
“眼睛。”苏行指了指托盘，“凶手挖掉了江海的眼睛，因为他偷窥。切掉了段卓的舌头，因为他在办公室用言语骚扰女性。砍断了张明志的手，因为张明志猥亵张佳一。”
晏阑若有所思地说：“那李雷磊和罗平文……凶手这是切掉‘作案工具’的意思？可是段卓和张明志也被切了。”
“有可能是像白泽说的，凶手对男性生殖器有一种特殊的情感。”苏行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凶手在练习。”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凶手在一点一点进步？”
苏行点点头：“我觉得如果再抓不住凶手，可能很快就要有下一个受害者了。”
晏阑双臂交叠环在胸前，思索片刻，说道：“你继续吧。”
苏行转过身继续将尸检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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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苏行直起身子长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晏队，看老天会不会偏向我们吧。”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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